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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院周围的暗卫同时消失。 “做什么?”他的声音略显冰冷,还夹杂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。 “做拉伸,待在王府半月我都快发霉了。”说话间,风沧澜收起动作踩着小碎步过去,蹲在轮椅旁笑颜如花。像极了在主人面前摇尾的小狗,“夫君~” “最后一副药沧澜已经喝了,现在身体倍儿棒,吃嘛嘛香。” “所以……”说到这里,风沧澜含羞带怯道,“夫君把出府令牌还我呗。” “本王有事。”宗正昱毫无情面留下这句话就离开,风沧澜当即脸色一变。 温逢君这个庸医,一个那么小的毒,浪费了她半个月时间! 虽然已经过去半个月,但该做的事情她可是清楚的很。 “小姐。”徽羽上前两步。 风沧澜敛去脸上的灿笑,浑身气质骤变,整个人变的清冷疏离,“宫商恢复的如何?” “宫商已经痊愈,伤口愈合的很好,没有留疤的痕迹。”徽羽一五一十道。 风沧澜柳叶眉微扬,“让她再养养。你跟我出去一趟。” 该去会会风氏了,不然时间太久她该忘记了。 “可是令牌……”徽羽皱眉,风沧澜抬眉轻扫四周,“不管能不能拿到令牌,都要出去。” 风氏的事情是其次,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。 要不是温逢君这个庸医解个毒花那么长时间,她早就办了。 “是。”徽羽垂首。 风沧澜快步出去她才慢慢抬头,从袖口掏出来一块令牌。 这不是出府的令牌又是什么。 注视着手中令牌,她脑海里浮现得到令牌时的场景。 “这宗正昱小气的很,一块令牌也收回去,一生气就用这事来拿捏。” “变来变去就这个手段索然无味。”风沧澜双手枕在后脑勺躺在床上。 抬手时被褥上提,床榻上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暴露在眼前。 “徽羽?”风沧澜要掀开被褥起身。徽羽瞬间回神,赶紧过去压着被褥,“小姐再躺躺,过两天再起来。” “我有没有事还能不知道?” 徽羽压着被褥不动声色将令牌收入袖口,这才轻笑收手,“是徽羽过度担心了。” “放心吧。” 徽羽思绪归位,将令牌放回袖口快步追出去。 本来是拿着令牌去通行,结果赶过去时风沧澜已经站在门外等着,府外还站着两队衣着整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侍卫。 “小姐。”徽羽的目光在这群人面前一扫而过,最后走到风沧澜跟前,“这是……” “说是宗正昱安排的。”她也好奇,宗正昱莫不是有读心术? --